末 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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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堕战士绝赞沉迷中❤️~
Q997864935

(ff14/oc/忍龙)无关风月

(忍龙)无关风月

中原人男忍者×红焰鲁加男龙骑



“说起来也没什么风花雪月,最开始不过就是两个浑身都是血的家伙凑在一起互相舔舐伤痕罢了。”



忍者回到烈士庵的那天正正好是个满月的夜晚,清亮的月光照旧落在毁坏的以太之光上,照的一切都是明晃晃的银色,连草叶上的露水都变成了晶莹剔透的钻石。

算来这是忍者伤愈后第一次回到多玛,世家的小儿子身体如同枯木一般实在是不够硬朗,便是外表看着还算完整内里已经被病气侵蚀的腐朽不堪,先前在战斗中受了点伤连带着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根子一起爆发,只得在素来交好的武士安排下去了黄金港调养身体。然而听闻解放了艾欧泽亚的英雄也将来到这边帮助多玛解放,怎么也不肯继续留在这里无所事事,强撑起身子带着众多物资回到缺医少药的多玛去了。

武士不拦他,浅黑色的眼睛里映着黄金港通明的灯火,穿着那件鲜红色的羽织一步一步的送了好友走上即将横渡红玉海的船。那夜忍者忽然意识到武士的肩膀也算不上宽厚,似乎连月光都能轻易压垮这个每日里浸泡在腥风血雨里面的杀手。

“父母那年留了几坛酒,就埋在小时候咱俩常去的那颗桃花树下。”然而武士却开了口,忍者心下一紧生怕接下来他便要交代什么后事,却不料武士露出促狭的笑意来:“我看你红鸾星动,估摸着是起些心思的时候了,若是到时候兄弟赶不过去那便唯有奉上好酒权作赔罪了。”

忍者耸耸肩,终究还是一并笑出来。他自小便是不信武士所谓的算命,更何况多玛解放的大业尚未完成,有什么理由去循着没什么证据的红鸾星动找所谓的伴侣呢?


踏进烈士庵的时候,一小批刚刚结束战斗的战士们正乱七八糟的坐在墙根上等待治疗,他所带来的药物正正好解决了燃眉之急,军医们忙着处理那些情况更为严重的伤者,其他伤势较轻的暂时无法顾及。

忍者本想低下头避开这些热气与血气共同蒸腾起的躯体,那些身体蕴含着生命的活力也包含着苦痛的无声哀嚎,可偏生他抬了眼,角落里大个子的鲁加族龙骑士便紧紧抓住了他的目光再也不许他移开分毫。

那是一个红焰之民的鲁加族,破损的、沾着血的、脏兮兮的、挂着一条黑色布条的龙枪就放在他手边不远处好让他随时可以握紧重新投入战斗(那之后忍者才知道那是他母亲留下来的唯一遗物),普蓝色的胡须上血和灰凝结成块状贴附于深色的皮肤上,左边的眉骨上有一道伤疤生生切开了眉毛,显得低垂的眉眼都凶神恶煞起来——后来忍者曾无数次惊叹于初见的那天夜晚有着这般月光竟然如此清晰的照映出龙骑的相貌。

还有那双蓝色的眼睛,像是龙骑士水晶一般的蓝盈盈的水晶,纯净得就像是风平浪静的红玉海,就像是儿时看到的秋天苍穹,就像是……就像是仓皇离开家乡时回望所看到的那一眼。

忍者几乎要发不出自己的声音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龙骑身边去的,也想不到为什么贯来讨厌与陌生人接触的自己为何会那么自来熟的坐到了鲁加的身边。

世家出生的贵公子在乱世里哪里享受得了太多的福分,可通身的贵气还是让他难以融入到这群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战士们里,先前在起义军里也常常被打趣或者轻蔑的称之为“公子哥”,让他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回黄金港那种繁荣的中立地带去。

鲁加瞥了他一眼,声音还有些撕裂般的沙哑,直到这时龙骑才意识到自己的口腔里全是的血腥气不全然来自于外界的空气:“谢谢你带来的药物,没有这些好几个弟兄估计挺不过今晚。”

“嗯……”忍者愣了一下,才有些局促的补充道:“我叫寒霜,梁上寒霜彻明月的寒霜。”

“我是赤峰,不过我知道你,”自己试图给手腕上伤口缠上绷带的龙骑闷哼了一声,声线却没什么颤抖的意味,大抵把他留在最后治疗也是因为伤势不重的原因。寒霜不敢抬头仔细瞧他,只是觉得他身上的血腥气未免也太重了些,好像那包裹在铠甲下的健壮身躯整个都浸泡在血和汗水里面了一样。“早些时候大家都说了队里来了个公子哥,还在赌你能呆这里待多久。”

忍者闷闷的应了一声。

梁上寒霜彻明月,延延赤峰累老松。他的心里想着小时候母亲念给他的诗句,反复的品着反复的低声念着,忽然觉得肩膀上一沉,扭头看去却是赤峰倒在了他的肩膀上,咬着牙僵直着高热的身子试图抵抗什么剧烈的痛苦一样,顺着领口看下去只见一条深可见骨的口子从锁骨开始不断斜着向下延伸直到没进铠甲和布料里寻不到踪迹。

坏了。

他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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